主,便开始劝她喝姜汤。
暮晚摇心烦他这种无微不至的体贴。
她眼睛快速看他一眼,见他应该是洗漱过了。
乌发只用银簪半束,还有些潮气。他垂眼站在她面前,换了身干净的男式杏色长袍,这般轻的颜色,衬着他清润温和的眉眼,被他穿出了风流儒雅的气质来。衣袍有些宽松,想来是为了不碰到他里面的伤。
而想到他肩背上尚未好的伤,暮晚摇想他追了大半天、在雨里淋了这么久,就心软了。
她喝了姜汤,将碗递回去,总是含着媚色的美目这一次低垂着,并不看他:“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言尚没走。
他站在她面前半晌,低声:“我有话和你说。”
暮晚摇不吭气。
言尚:“我们和好吧,好不好?”
暮晚摇嗤笑一声,这一次她干脆翻身上床,身子往床里一滚。她卷上被褥,用手捂住耳朵,一副“我不要听你说话”的架势。
言尚坐下来,非常习惯地伸手扯了被子,盖在她肩上。
他知道她脾气就是这样,心中也不以为忤,继续温声细语地说自己的:“我已经想好了,有没有孩子都没关系。我可以接受的。”
暮晚摇原本做好了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