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看着,让暮晚摇不要再喝酒了。
夏容则惶惶,心想言二郎你都看不住的事,我怎能劝得住?
果然她试着劝了两句,就被公主赶出厅子去吹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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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尚再次回来时,已经过了两刻。厅中的炭火已经熄了,他见暮晚摇伏在案上,手撑着额头。她似痛苦无比,以指敲额。
言尚见到她这样,就又生气,又怜惜。他入座来倾身看她,暮晚摇忽然醒过来,伸手将他推开。
言尚微恼:“摇摇!”
暮晚摇转过脸来看他,问:“春华走了?”
言尚按捺住自己对她的担心,轻轻嗯一声:“我将事情告诉了她,又陪她哭了一会儿,再劝了她几句。你放心,她离开的时候,我让侍女带她去洗脸,不会让人看出她在我们这里哭过的。”
暮晚摇说:“是我这里,不是我们这里。”
言尚不说话。
暮晚摇闭目,自嘲:“我现在可真倒霉。谁有个破事,都要来找我算账,都要来找我要个交代。好像是我阉了刘文吉,是我去蜀中为非作歹一样。我自该五马分尸,以死谢罪,你们才会满意了。”
言尚心里难过:“你这样说,是剜我的心。我要是这样想,怎么会还在这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