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将他逼得走投无路。我不敢小瞧他,不敢相信他真的会如他所说的那样无能为力……提防着他总是好的。”
户部侍郎迟疑一下,点了头:“殿下既然这么说,臣便信了。”
他看着公主的侧脸,见几日而已,殿下却似瘦了很多,脸色苍白许多。他知道以殿下和言二郎的关系,这般情形,公主一定很不好受。恐怕公主被夹在其中,最为艰难。
只是一个女郎而已……
户部侍郎心中生了不忍,主动说道:“殿下可以做宴,请臣和言二郎来,我双方正式和解,将此事说开,殿下觉得怎么样?”
暮晚摇心动了一下,但是看着户部侍郎,她又摇头:“还是不要去刺激他了。我怕你出现在他面前,他就会想起益州刺史,就会反悔和我的约定。如今我们双方各凭本事,只等此事结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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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修的案子一时间查不动,毕竟言尚正在被各方参折子,需要配合调查。
益州刺史的案子,却没什么不好结案的。
各方都需要益州刺史为这次灾情负责,且益州刺史本人对自己的罪状并不反驳,很快画了押。于是仅仅几天,案子就判了下来,朝廷判益州刺史流放岭南,终身不得返回中原。
连坐制波及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