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最爱权势。你知道,我和你不一样,我不能失去权势。”
言尚没说话。
暮晚摇俯身下来,重新躺在了他身旁。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梦,但是之后他继续和她聊天,渐渐有些困意时,听到她含糊的一句:“……可是权势之外,你是排第二的。
“只有你能和我爱的权势相抗衡,拉着我不被它吞噬。”
言尚瞬间清醒,但是他屏息,又没有听到暮晚摇的声音。他眼前黑漆漆的,觉得夜色大约已经很深了,他旁边馨香如旧,暮晚摇轻轻挨着他的手臂,呼吸平稳。
他轻轻叫了她一声“摇摇”,她没有回应,言尚便觉得她应该睡着了。
他轻轻一叹,摸索着为她盖好被子,手背又轻轻挨了她脸一下。他总是担心她身体不好,怕她一路逃亡下来会生病,他格外注意这方面,摸到她体温正常,他才彻底放心。
但是言尚又为最后那一句不知道是自己臆想的、还是暮晚摇真的说出来的话而煎熬。
他轻轻地翻身,轻轻地叹气。他心中激荡,他又怕她会拒绝,怕自己做不到。他在黑暗中自我反省,自我折磨——
他能否真的平衡好大我与小我的关系,是否真的能不让暮晚摇再受伤。
若是三年前的事再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