穰县?”
言尚:“是呀。事情已了,我该回去稳住穰县,不是么?”
暮晚摇:“哦。”
她的敷衍态度让他疑惑了一下,但他并没有细想,因她勾勾搭搭,很快让他面红耳赤,脑子如浆糊一般乱,都要忘了她是如何玩转南阳所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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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马车前,暮晚摇一行人要乘车离开,言尚前来送行。只待公主走后,他也会返回穰县。
他宽袍长身,立在车前,躬身行礼,又极为真诚地祝福暮晚摇一路平安。
他再近公主一步,不好意思地与她说起让她等自己一年,自己会去找她。
暮晚摇深深望着这神玉一般好看的郎君,从方桐手中端过两盏酒,一杯递给言尚:“既然为了送行,请饮了这杯酒吧。你不会还是不能喝酒吧?”
言尚脸微热,却笑道:“我如今酒量虽不如常人,但也不至于一杯倒,殿下请放心。”
暮晚摇颔首。
方桐同情地看着言二郎对公主毫无提防,就那般喝了公主递出的酒。而说着自己不会一杯倒的言二郎,喝了那酒后,当即趔趄两步,被暮晚摇关心地扶住询问。
之后言尚便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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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言尚在前往金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