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为我老师辩解,质问陛下。”
暮晚摇轻笑:“陛下又要被你们师徒气死了。你不怕他杀你么?”
言尚微笑:“先皇有旨,除非你我谋反,当朝皇帝不得动我二人。如今陛下若有反抗先皇遗旨的那种胆子,也不会有今日的议和之心了。”
他闭目:“我就是要逼着他,要迫着他。要他既怕我,又不能不用我。世上哪有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的道理……满朝文武,他但凡敢杀尽,我也敬他有勇气。”
暮晚摇:“你老师走前说,清君侧,除奸宦,才能解决这一切。”
言尚:“哦?长安如何传的?”
他只看了关于老师的书信,就心中愤愤,没有继续看下去。暮晚摇却是将所有书信看完了,她立在书案旁,掰手指将长安城中上至百官、下至百姓对内宦们的痛恨告诉言尚。
说整个长安都恨透了刘文吉。
言尚出神。
暮晚摇瞥他:“目露哀色,何意?怎么,为刘文吉可惜?你同情他?”
言尚:“你不觉得可笑么?刘文吉纵是有罪,但罪更重的,显然是皇帝自己。但是我等为臣者,就连我老师,也没人敢说是陛下不好,只敢说是奸宦误国。好似若是除掉刘文吉,这天下就清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