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死在了保护他们的战斗当中,现在维山帝源流的魔术师们一片混乱又群龙无首,想来他那边也是个烂摊子。”
    阿尔冯斯叹了口气:“时钟塔的法政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这就不是我能够帮得上忙的部分了,但愿他能处理好。”
    虽然他给自家妹妹和埃尔梅罗二世都寄了信,但是具体这些信件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在时钟塔的权利湍流当中能够帮上多少忙,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了。而现在,他整个人过分悠闲地躺在复仇者联盟大厦的病床上,窗外就是纽约市市中心川流不息的街景。
    小店员也来探望过一两次,其中一次甚至眼泪汪汪的:“老板我打算过两年就结婚的您一定要坚持活到那个时候啊!”
    阿尔冯斯:“……”
    不是,我感觉我还离死很远啊?
    总之,这间病房这几天里一直都热热闹闹。阿尔冯斯曾一度表示过自己想要回到魔术工房要不然货物就断供了,结果小店员当天就回传了一份详实的供货记录,言辞恳切地表示未来一个月内预测都没有常见订单,如果有客人登门造访的话,他会记录下来再联系他。
    “你不是还挺怕那些家伙的吗……”
    阿尔冯斯有些摸不着头脑:“上次见到克劳利还往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