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关心让我非常感谢,但是请您也务必保重自己。”
人类是会互相伤害彼此的种族,可惜在还没能够理解这种“伤害”的年纪,阿尔冯斯就早早地来到了妖精乡。虽说不明白布鲁斯·班纳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显然,在温和友善、睿智内敛的表征之下,这个人的身上还暗藏着很多很多别的东西——足矣让深渊之下的暗礁生长成嘶吼着毫无秩序破坏一切的浩克。
理性和混乱,温和与愤怒,某些东西……和无坚不摧。
布鲁斯嘴唇翕动,睁大眼睛注视着阿尔冯斯好一阵子,随后才伸出一只手捂住脸来,露出苦笑:“这些话,如果是寻常的心理医生来告诉我的话,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是大家都知道您从来不说谎,又总是说话这么一针见血。”
他阖上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今天的心情状态显然没办法再继续完成他的论文了:“阿尔你可能不太理解,毕竟你和家庭的缘分并不算深厚,所以可能无法想象,家庭暴力和畸形的成长环境会将一个人改变成什么样子。”
这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班纳想,换做是任何一个人,他都不可能会如此顺畅地袒露出自己内心深处不愿提及的故事,但阿尔冯斯不同,这个人并没有多余的善念或恶意,整体特质更趋于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