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啊?”
钱熹身上确实带了些酒味,但听见她的话,二话不说就顺杆而上:“我不管!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现在拒绝一个人住,你今晚一定要过来陪我!陪我!”
大嗓门让手机听筒收都收不住,漏得谢曜灵想装聋都难。
义字头上一把刀,此刻沈棠被这把刀抵在肋上考验塑料友谊,只能将手机稍远离了一下,犹豫地开口去问谢曜灵:
“我今晚可不可以——”去钱熹的家里陪一晚上?
她话还没说完,谢曜灵语气轻描淡写地给否了:
“不可以。”
沈棠:“???我还没说完是什么?”
谢曜灵冷静地指出:“昨天你们各自分开,却还是被那些东西分别缠上,要是聚在一块儿——你是不是生怕它们办不成聚会?”
沈棠被那大型坟头蹦迪现场画面震了一下。
谢曜灵还待再说,她的手机却震了一下,以至于她肩头的小人儿适时地转过脑袋,将那血色的俩眼珠子对上手机屏幕。
是昭华打过来的。
她抬手对沈棠比了个‘打住’的手势,接起手机放到耳边。
“老大,昨天那个丢包的小明星口供不太对,但我和死胖子都推断‘画皮蛊’是从她包里流出来的,今天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