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灵却径自上前一步,半蹲在了沈棠的跟前。
努力抬高下巴的沈棠仰着脖子,和她那方逼近的白绸对看,茫然地问道:
“你行吗?”
突然受到灵魂拷问的谢曜灵:“……”
眼见着对方要起身离开,沈棠只能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大清早的嘴臭程度,低三下四地掏出心窝子里的诚恳:
“以咱俩的关系,老谢,你好人有好报,举手之劳一下?”
谢曜灵在反思昨晚给被子打结的时候,怎么忘了把沈棠的嘴给封进去。
一分钟后。
谢曜灵将手杖放在床沿,半蹲在沈棠的跟前,以一种虚抱着的姿势,隔了稍许距离把对方连同薄被一块儿,单手圈在怀里,另一手的指尖在滚筒般的被面上绕了一圈,摸索着去找绳结所在的位置。
沈棠蓦然中被她抱住,又从她脖颈跳动的脉搏节奏里闻到了散发出来的那点奇异香味,努力抬了抬下巴,却不经意地抵在了谢曜灵的锁骨上:
“我觉得咱俩这姿势……”
“不太对”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吐出,说话间的动作让沈棠又往前蹭了蹭,硬硬的下巴顺势抵进了谢曜灵锁骨骨窝里那敏感无比的软筋上。
谢曜灵原本还能支撑住那被筒的手劲儿一松,沈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