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沈家那个小女娃?”
谢曜灵听到他的问题,沉吟半晌,才慢慢道:“我又做了那个梦。”
虽是答非所问,好歹也是主动引出了话题,谢太极半点也不急,老神在在地拍着腿,听她将困惑娓娓道来。
谢曜灵看了看旁边,手中白玉杖往走廊某根柱子上扬去,击中某道结界阵法,将院落里两人的交谈声全数拢去:
“十多年前跟她在一块儿的时候,我就经常做这个梦,前些日子与她结婚之后,我又开始做这个梦了。”
梦里的恐慌无比真实,让她只稍一思索便觉得惴惴不安。
那个让她永远不要醒来的人,是谁?
“谢老,您曾说过,我不属于谢家,来这里只是为了找一个人……”
“当初您自作主张要与沈家定下这桩婚事——是因为,我要找的人就是她?”
哪怕此刻视力有碍,她的目光却仿有实体,哪怕被白布蒙着,也要与谢太极的视线对上。
听了她的话,谢太极用手指拨弄着青玉匣子的锁,脸上的笑意没有半点收敛,悠哉悠哉地说道:
“定婚,是因为你那时太固执,要将自己的东西给她。”
“如今国内玄学式微,世家大族面上和睦,私下里却互相倾轧,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