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听见了血液冻结的声音。”
离死不远了。
谢曜灵正在家里喝茶,一边听沈棠跟她说那学校的事情,另一边耳朵里塞了个蓝牙耳机,正在听昭华跟她汇报自己写的事故总结。
也许是沈棠的声音太过清晰,也传达到了耳机里,让昭华将事件大略听了个差不离,加快语速做完汇报,对谢曜灵说道:
“老大,你们在聊樟县一中啊,那地方我有点印象。”
谢曜灵本来没打算给她留八卦时间,但听见她的话之后,便打消了挂断电话的动作,沉默着示意她继续。
“前两年隔壁二部有个小朋友跟我关系还不错,后来觉得咱这压力太大,申请调回老家樟县那边,一直在小派出所里待着,他负责过这个案子,说情况还挺复杂。”
“后期调查里说,那小姑娘不是自己想死的,好像是跟同学有了什么矛盾,可是跳楼情况复杂,伤痕鉴定难以判断自杀或者他杀,半天都没得出什么结论。”
“在学校里做排查的时候,工作又进行不下去,樟县虽然之前地方穷,但是人都到邻县去挖金矿了——那边不是前两年有个大矿申报了国家之后进行开采吗,不说回来各个是腰缠万贯的大老板,但有点家底都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