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不承认。那哀家便宣许太医和道宣入殿当堂与你对峙。你做过什么好事,不如趁此机会全部交代给哀家罢。”太后咄咄逼人。
    江映萱定是心虚了,她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在她看来,更加感觉江映萱不好对付。
    “臣女,在长姐的汤药中,曾下过这个粉末,但这药是为了滋补长姐的身子。”江映萱舒展开眉眼,提起长姐,她的眉眼带了几分温柔。
    “哀家看你还拿什么辩驳,你自己看罢。”太后从怀中掏出二张草纸仍在她的面前。
    她打开草纸,上面书写有当时她买通刺客刺杀长姐的口供,犯人还画了押。另一张供词是春喜指认她买通他,诱拐江思薇卖给岳家村的宋员外。
    两张供词再加上手镯的事,她无法抵赖,太后的眼线神通广大,她做什么一直都在太后的眼皮子底下,她买通刺客刺杀长姐,支使牙婆卖了长姐,看来她翻不出天家的五指山。
    “臣妾供认不讳。”江映萱说道,她伸手将发髻上的牡丹琉璃簪摘下,一并将王妃朝服脱下。
    “江映萱,你好大的胆子,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死罪。”太后怒目圆睁,她甩手将佛珠仍到地上。
    “臣女只求一死,所有事情,只是臣女一人所为,只愿为嫁给王爷,与王爷、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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