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知道她是故意的,无奈也只能如她所愿,像是最后冲刺一般地冲击她的宫口,她盈盈乳波,晃动着,勾引着身上的男人去吸吮,去紧紧抓在手里。
在漫天的星光迸溅进她的脑海里时,她听到了梦呓般的呼唤。
“蓁蓁。”
和魔修做爱,尤其是渡劫期、大乘期的魔修,白千羽总要耗费些精力把他们与灵气混杂在一起的魔气消耗掉,因此完事之后总会力竭般地瘫软在床。眼前的黑纱没有被拿走,白千羽也不在意,他好像在帮自己清理,其实她也不在意,反正到时候自己施个咒又干干净净了,在消化魔气之后她没力气多想便沉沉睡去,留下景儒衡一个人叹气。
之后白千羽再也没有被景儒衡夜袭,两个人之间保持着奇怪的社交距离,谁也没有戳穿谁。
景儒衡也绘制了合适的扇面,组装上之后在某天白千羽专注于给况孟画画时放在了她的桌上。
白千羽抬起头看着他,下意识把手里的灵魂画作合了过去,眼睛里礼节性的冷漠就像一根芒刺刺在景儒衡的心底。
“魔皇大人交代我做的扇子。”景儒衡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里带上一丝情感。
“他神经真粗,给我送东西拜托你做也就罢了,还要拜托你送的吗?”白千羽撇了撇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