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会求助,就一个,而且还是那种我认真了都怕欺负她的水准。”白千羽不喜欢景桓那副小题大做的样子。
“哼,你嫌命长?”
“活了一千多年了,是挺长的。”白千羽自信在拌嘴上不输谁,虽然这个过分关心她的景桓真让她觉得不习惯,“我觉得对方系统应该一次只能塞一个人,或者出于某些原因这能让她先来探路,如果剑尊被对手攻略,下一步动作就无法预料了。”
听着白千羽的分析,景桓结合现有的对系统的了解,不由地赞同,不过很快听出了不对劲之处:“攻略剑尊?”
“嗯。”
“你们已经……”景桓知道,如果没有系统的搅和,白千羽未必会向支茂伦出手,但是这次事关重大,就算她不想睡也得睡。
“他们应该就快出来了。”
“回答这个问题应该不占多少时间吧。”
“迟早的事。”白千羽摊了摊手,耸了下肩膀。
让我们把视角转到门内。
“师弟,当初你堕魔的症状究竟是怎样的?”支茂伦单刀直入的问法,不由地让人佩服卫澄之的忍耐力。
“你问这个是来嘲笑我吗?”卫澄之的魔纹隐隐发黑。
“我夜间出现了奇怪的症状,近一年发生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