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没有!”
肖照山抬手摸了摸他湿润的眼角,似是怜惜地说:“怎么还哭了?没有就没有,反正你已经被我操透了,要死我们都得死。”
肖池甯拒绝回答他的问题,直到最后他筋疲力竭,失神地瘫软在枕头上任黏稠的液体射了他一脸,他仍旧低声呢喃着:“我没有,我没有……”
肖照山跪在他身侧,饶有兴味地用拇指抹掉他嘴唇上的精|液,探进他的口腔里让他尝。
肖池甯极其听话,小猫儿似地舔干净了,乖乖地说:“爸爸,我没有……”
肖照山不想再听见这三个字,把他从床上拦腰抱起来带进浴室清理。
旋开花洒后,他拿淋湿的手掌替委屈的肖池甯揩掉脸上的污秽,轻拍着他的背哄:“好了好了,知道你没有了,你很干净。”
这晚闹得过了头,第二天他们直接睡到中午才醒。
起床和老板一起吃过饭,肖照山回房收拾行李,把晾得半干的画凹了凹,小心放进誊空的工具箱。
肖池甯带来的东西少,花两分钟收拾完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反倒大喇喇地坐在床边,抢肖照山要坐的那个航班仅剩的一张机票。
他睡饱后就恢复了混不吝的样子,屏幕上一显示出票成功,他便跳起来冲到了肖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