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比他快,让他忍不住悄悄挑灯夜读,生怕被盛景意甩开太远!
    近来县衙的文书和簿册被盛景意两人整理得差不多了,他们正琢磨着要不要找主簿要点旁的差使,县令便邀他们去后衙小聚。
    他俩都还小,去了也只是坐在旁边吃吃喝喝,顺便看县令与西岩先生喝酒。
    西岩先生平时有点高冷,不过据盛景意观察,遇到好酒好菜时西岩先生心情会好上许多,尤其是有好酒的时候,西岩先生不会用“你们怎么这么愚蠢”的目光瞧着别人。
    今天县令弄来的就是好酒。
    酒到酣出,县令才感慨道:“当年我们是同窗,如今你游遍了大江南北,我却拘在小小的县令之位上哪都去不了。我记得吧,当年你才是最爱读书的那个,夫子们经常夸起你来就没完没了,说你往后肯定能在仕途上走很远,谁知道你不屑当官,只爱学那东坡居士竹杖芒鞋走天下。”
    西岩先生轻轻漾动杯中美酒,相当严谨地纠正县令的说法:“东坡居士一直到死都在当官,走天下大多是因为被贬来贬去而已。”
    县令一阵无言。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家伙还是这么不会聊天。
    县令转为招呼专注吃菜的穆钧和盛景意,笑呵呵地道:“你们要不要来两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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