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保持沉默。
廖金兰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有劝你小叔及时收手,股市这种东西,瞬息万变,原本投资风险就很大,我都跟他说了见好就好,做人不要太贪,可他就是不听我的,还一味地跑去找人借钱,现在好了,欠了别人一屁股债不说,现在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他这样让我们娘俩儿怎么活呀。”
她们这边传来的动静很大,隔壁病床的人朝她们投来目光,可廖金兰一个劲地哭诉,也不管这里是在什么场合。
温欣从外面接完热水回来,一走进病房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她把热水搁在床头柜上,神情烦躁地扯了一把廖金兰的胳膊:“行了,别哭哭啼啼的了,一大把年纪了还在这里哭,你丢不丢人!”
廖金兰甩开她的手,吼道:“你这兔崽子怎么跟你妈说话的,要不是你不争气,不好好念书,成天就只想着玩,毕了业也不找工作,你爸至于搞成现在这副样子吗,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他一门心思赚钱,还不就是想着家里存点积蓄,让你以后过得舒服点!”
温欣被她这么一吼,脸色顿时铁青下来,外面路过的护士听到这间病房里吵吵嚷嚷的,走进来提醒了一声:“几位病人家属注意点啊,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