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梁家有事情,须夫人亲自相见。”
梁刘氏气急败坏道:“不过是个县主,又不是真正得金枝玉叶,摆个狗屁架子。”
梁刘氏嘴上骂沐扶苍,心里也知道沐扶苍又不是梁家后院的梁博宜娘刘庭庭,可以随便派丫鬟传令训话,何况她要商议的是梁善婚事这种不好开口的私密,更不是丫鬟能插上嘴,急得在屋子里团团乱转:“我要是能出门,还用得着叫你去?老爷把我往屋里关了快半个月了,连善儿也见不到,眼瞅着五天后就是迎亲之日,到时就真挽不回了!”
春兰梅香对视一眼,均想:“本来善儿小姐的婚事就是板上钉钉了,除非新郎马上倒地死掉,不然急也无用,难道谁还能在婚事上大得过老爷?”
梁刘氏撕着手帕骂道:“早知道就让善儿嫁给九重夜了,好歹九重夜要模样有模样,要家产有家产,又是善儿的心上人。他不是官身倒更好,只有善儿给他气受,没有他为难善儿的份。九家据说主母早亡,九老爷常年在老家养病,善儿连侍奉公婆的罪都免了……”
梁刘氏越说越后悔,放声大哭:“我当时怎么就猪油糊了心,善儿看上九重夜,我竟然不肯,累得善儿绝食,闹到老爷面前!”
梁刘氏在房子里哭,梁善也在自己闺房里哭到哽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