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中巴德礼,可不就是因为信他能中进士,进入仕途,最好分配翰林院,我还能帮衬帮衬他。”
梁鸣扬有些话对着侍妾奴婢没说出口,玉如心里清楚,选择巴德礼是梁鸣扬迫不得已的选择,梁善受了哥哥梁康的拖累,加上本身才貌品德一概俱无,愿意娶她的好人家是没有的。高攀不成,梁鸣扬便从各学堂书院里筛选家境不足,本人却有学识的年轻人,想拿女儿婚事赌一把。
是的,赌一把。梁鸣扬能力有限,又无家世后台,在五品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六年,迟迟没有晋升的机会,便把主意打在儿女亲家身上。
梁康的婚事是给梁刘氏作弄废了,梁善倒还能用一用,哪怕九重夜是个循规蹈矩的善良商户,不论梁善如何喜欢,只凭他并非官场中人,梁鸣扬就不可能把女儿嫁入九家。
梁鸣扬不耐烦地推门踏进梁刘氏的房间,先大吼一声,镇住哭闹的梁刘氏,接着把他向玉如解释的理由和未向玉如明说的打算,仔细和梁刘氏一条条理清,不耐烦地喝道:“懂了吗,妇道人家没见识,你怎么能和善儿一起胡闹!嫁给九重夜,那是一辈子的商人妇,嫁给巴德礼,等他考中进士,前途不可期。你肚子不争气,只得康儿一个嫡子,等康儿也进入朝廷,还能有个妹夫互相扶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