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拿了一对金手镯抵账。领回儿子得知缘由后,又心疼又狂怒,在屋里跳着脚骂沐扶苍。
碧珠听见动静,连忙推开门,斗篷也不及披上,冒雪跑到院子里,一把抱住一个用裘皮裹得严实的女人。
沐扶苍将碧珠搂在怀里,往屋里走去:“小心伤风。京城比末云城暖和多了,突然北上,我一时竟有些不习惯。”
衮州雪花真正有鹅毛大小,即使刚过未时,天上已经黑如鸦翼,但飘落的雪又是白的,站在地面向天上望,像是灰暗的纸张上溅了几滴墨点。
窗户拿纸板密密封牢,门后钉着被子似的厚门帘,室内燃起火炉,方有些暖和气。等晚上入睡前,泥制的床底要再闷上火,人像吊炉烧饼一样贴在上面,才能不至于冻醒。
“今年冬天比去年冷,还好末云城的人经历得多,秋日时就看着不对,提前通知大家多准备柴火,不然这几个月可就难熬了。”碧珠把洗净的红薯搁在火炉里,又拿铁钎搅一搅,翻出几个烧熟的板栗递给沐扶苍:“小姐,你怎么突然来了,人都到院子里,我才知道,一点准备也没有。”
“我也是才下的决定,来不及送信,直接过来了。”沐扶苍掰开板栗,自己吃一个,塞一个给碧珠:“很香啊。紫山有没有告诉你,我们把戾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