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帐篷,叫他的女人在外面看管,不许其他人靠近,放下帘子后,他才坐在地毯上,不快道:“你不是跟随葛里来送拓律宽的贡礼吗,为什么突然提起她?”
伊玛反而平静下来,在那林对面坐下,抓起桌子上的奶糖丢在嘴里,嚼了嚼才慢慢道:“王是真的喜欢那个女人啊。”
那林不耐烦道:“少说废话,王是喜欢她,甚至愿意为她死在京城。”
伊玛摇头道:“不会死,大雍的皇帝那时不敢和我们打仗,即使王在他的都城强暴了王爷的女儿,他也只会把那个女人当作礼物送到王身边。”这是事后狄人才明白的情况,当时,在京城的狄人几乎都以为大雍的皇帝要杀了他们。
那林不由地抚摸右臂,在厚厚的袖子下,那里有一道狰狞的刀疤,曾经深刻见骨的刀伤即使愈合后,也会在潮湿的下雨天带给他痛感。那林恶声恶气道:“你要说的只是这些?滚吧!”
“你记得王对她的喜爱就好。”伊玛前倾身体,靠近那林:“长狄王送来的贡礼中有十几个女人,其中一个,长得非常非常像她。”
“我在王妃举办的宴席上见到她,一眼就惊呆了,我想,所有见过那个女人的人,都会感觉又看见了她。”
那林的眉头越皱越紧:“你到底想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