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鑫笑望了“方姑娘”一眼:“当然,和姑娘比,可能略输上半分,并非绝顶,但他拿着刀时,完全无人可敌,拳头厚的石板能一刀劈碎,像削苹果一样干脆,而且握刀时间越长,气力越大。”
李敬鑫没必要骗人,他言之凿凿,宝刀必定如使者描述般离奇,“方姑娘”听得精神,从垫子上爬起来,身体前倾,双眼发亮:“真的啊?!抱着刀睡上一宿,岂不是赶得上别人十年苦修?”
“可惜,他松开刀后,那股气力即便衰减,再等两三时辰,就恢复到原始力道。”
“方姑娘”遗憾道:“哦,就像那春药似的,只管一时。”
李敬鑫犹豫一下,又续道:“其实不止一时之功,伙计当晚做得一梦,梦见,”李敬鑫皱起眉头,眯起眼睛,搜肠刮肚地试图用恰当的雍语向方姑娘转述伙计的感受:“他在梦中清醒,看见帐篷里飘满五颜六色的光芒,有声音从他体内发出,似男似女,不是狄语不是雍语。他的耳朵没有听懂,可是身体懂了那声音的意思,不由自主地随着声音动作起来。随着动作,空中的光开始绕着他旋转,转着转着,甚至有些光飞进他的身体。”
方姑娘听得入神,索性跨过矮桌,坐到李敬鑫身旁,饶有兴趣地追问:“然后呢?那些光有什么用,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