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却只替她伤感。”
楚惜聿揉揉眉角,很快抹去一点哀痛,眼睛又像琥珀般透亮起来:“不提这些了,谈谈另一个我们一样关心的女人吧。”
“彻底失去沐家小姐的消息了,我开始怀疑她能否在拓律宽手里保全自己。虽然拓律宽对她有非分之想,但如果她做下的事被察觉,那点情谊未必能救下她。再者,以这位大小姐的脾气,没危险她也要折腾点危险出来。”
顾行贞道:“未到绝境,她不会做无把握之事,只要不轻举妄动,目前应该是安全的。”
“难道她在戾王宝藏里的表现不像是个会拼命的?只怕她冲动,把自己赌上。”
顾行贞低低地“嗯”了一声:“是的,我有留意替补她的人选。”
“我虽然也有换人的意思,但今天不是要和你讲这个。”楚惜聿拿笛子敲敲额头,叹气道:“老大啊,你才是没明白,沐姑娘她把宝藏里的物品大多送到了衮州,并且大量收买铁器马匹,又不是要囤货居奇的样子,加上在公主府和你讲的那些话,她是在给以后与狄族交战做准备呢!”
“其实仔细想来,她做的许多事,冒的许多危险,并不是为了换取财势,甚至不是为了自己。也许,我们估计错了她。”
自进入京城后,顾行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