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说蛇蜕起死回生,不知以后会变成什么局面。
到了晚间,西方的日头还未下落,金黄的晚霞打在一排排的军营上,炊烟升起,准备开饭。
一行晚来的士兵拖着疲惫的军甲回营,今日由他们驱赶敌人,已经筋疲力竭。
带兵的御河草草交代几句后,累的没有胃口吃饭,直接回了大营,脱下铠甲后坐到椅子上不愿动弹。
自那日齐豫蛇蜕大战后,齐豫便不让忠良带兵,怕他冲动再挑起战事,御河就成了主力军,旁的天兵还能三天一换轮着出征,御河是天天要去守着。
快一个多月了,御河本就不怎么健壮的身板又瘦了不少,那口气却不能松懈,明日还要接着干。
御河坐了一会儿后掐了下时辰,这个时候忠良该来敲门找他了。
也是大战之后,忠良乖顺了许多,不再要求出战,大概是从齐豫那儿明白了战事的稳妥的重要,也明白自己性子莽撞,暂时还做不到张弛有度,便全权交给了御河。
不过忠良也没闲着,知道御河出战辛苦,便每日等他回营后给他捶腰松腿,好让他以最好的姿态镇守边界。
御河这等了半天了,却不见忠良的一点儿影子,便又提起精神出门询问。
从忠良近侍得知,忠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