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也不写。你应该好好想想什么叫做节制了。”
话落,他便不顾陈二珂的哭喊,攥着手机返回卧室,并将门锁死。
“咚咚!”
“哥!开门!”
“咚咚咚!”
“我以后肯定会截肢的!呜……”
“是节制,不是截肢!”吼了一嗓子,陈宇把手机朝书桌一扔,随后躺在床上。
小桃红连忙接住手机,听着门外的叫喊,迟疑道:“陈先生,您二妹妹在哭。没关系吗?”
“让她哭。马上就开学了,一点作业都没做,还有没有个学生样?这样下去不就废了?学生不学习,上个鸡毛学?”
“您…您作业做了吗?”
“……艹!”陈宇气急败坏。
于是。
无论陈二珂在门外如何折腾,手机就是被他冷酷的没收了。上到陈父陈母,下到一珂三珂,在晚饭的时候,都纷纷表示支持。
就连哈士奇,也站在了对立面。
陈宇估摸着,如果此时将手机返还,陈二珂在浏览器上搜索的内容可能就变成“怎么能杀掉哥哥”、“哥哥这种生物为什么不去死啊”之类的……
“唉,浪费了一天时间,正事都没干。”
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他抬起手腕,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