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早就在外头成家立业,你先在这里好好养伤,手机就放你这,等你啥时候想到了,再打也不迟。”老爷子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道。
“谢谢!”贺暖暖真诚地道谢。
她能遇上这么好心的老夫妇真是走运。
老夫妇因还要出海捕鱼,不方便一直留在诊所内,贺暖暖便独自一人躺在小床上,努力回想这孤儿院电话地最后一位数字。
到底是什么呢!
1?还是5?还是8?
她眼中闪烁着不确定。
咯吱!
诊所的房门从外打开,医生端着盘子步入屋内,盘子似乎有些年头了,周边开始生锈,里面放着酒精、药棉、纱布、剪刀跟镊子等东西。
他坐在桌子边的凳子上,脚下一个用力,往病床边蹬了过来,神色淡淡道:“来!我给你的腿上个药。”
贺暖暖撑着床铺坐起身,掀开被子露出小腿,纤细修长地小腿上,绑着一块纱布,隐约可见血迹。
她想起来,这是那日在西郊的废弃码头寻找北北时,不小心被铁棍扎到的伤口。
“你这伤口是被生锈的铁器弄伤的,要是处理不当,很有可能会得破伤风,你也看到了,我这诊所小,没有破伤风的针给你打,你最好尽快联系你的家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