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烫发夹板。
如长刀般一摆,让她瞬间有了古时女将军的威风,虽然她还没有发动进攻,却与人一种锁定了猎物的雄狮之感。
“啧啧,你要调情还是打架啊”段心随手抄起床上的枕头,道:“来吧!”
菲克丽从窗边走来,开始几步还很缓慢,后面则变得凌厉,足尖踏地,让她像一条线条优美的猎豹而起 ,烫发板照着段心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段心都感到一股凛冽的风声。
好像下一刻就会脑袋开花似的,“哎呀!不好”段心惊叫一声,装得很仓促的躲开,手里的枕头就拍在菲克丽的脖子上。
菲克丽不躲不闪,拧身再砸。
噗噗嘭嘭。
段心没有客气,一边大笑一边抡枕头。
不少鹅毛在枕头里飘出,漫舞在半空。
如雪花绚烂的浪漫中,菲克丽被他拍得趔趄,脸朝着床的左支角栽去,她吓坏了,这西式的床不把自己眼睛扎瞎,也得让自己破相。
就在此时,段心闪身过来,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在她的脸距离支角尖头只有半寸时,将栽势扼住,还说:“小心点嘛!”
菲克丽暗出口气,侧头一看,见段心正在低嗅自己的脖颈,嘴角撅起一个愤怒又无奈的弧度,烫发板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