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今天发现不对劲，你怕是根本就不会发现吧。”
薄靳霆眉眼不动，声音却低了下来，语气缓和，嗓音淡淡的，“阿晴为我做的事我都知道。”
一句话瞬间让旁边的叶小萌手脚冰凉，她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薄靳霆挂了电话，转头看向她，她立刻别过头望向窗外。
回想起之前，自己被一个人扔在酒店房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车子里瞬间沉默下来，谁也没有说话。司机在前面开车，呼吸都放得轻了几分，车子里的气压变得很低很低。
薄靳霆看见她别过头只留给自己一个后脑勺，慢慢收回了视线，捏捏手里的纸条，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问，“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叶小萌抿紧了嘴唇，目光淡淡扫过他手指上的纸条，刚才在宿舍，她不是已经回答过一遍了吗？现在为什么还要问？
她抬头看向薄靳霆，外面的天已经暗了下来，路灯透过车窗照在她精致的五官上留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他的目光很黑，就像两汪深潭，里面翻滚着她看不透的情绪。
叶小萌想了想，还是回了一句，“我只是有点累。”她并没说自己身上的伤口很疼，这个时候说这种事，就好像是故意在跟苏雨晴较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