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微微拧起眉将电脑关上,双手环胸靠在后面的座椅上,“还不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的视线扫过薄靳霆的脸,还有他唇边那根烟。
“又犯病了?”
“你才有病。”
白墨非,“……”
他一脸无奈的拿着旁边桌上的纸和笔,“最近还会不会厌食?又或者已经严重到失眠的地步了?”
薄靳霆狠狠吸了一口唇边的烟,一脸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跟我没关系,是我太太。”
白墨非蓦然睁大了眼,“你是说那个彪悍的小姑娘,她也有病?”这下倒好了,两个神经病凑到一起了。
薄靳霆被她一口一个有病说得心里更烦躁了,深沉的眼眸里的扫过去,包含某种警告。
“她没病。”
这下白墨非不明白了,扔了手里的笔,清俊的脸上总算扬起了一抹不耐烦的神情,“到底怎么回事儿?谁有病?”
薄靳霆将手里的烟掐灭,烟灰直接放在了有水的烟灰缸里,发出呲啦啦的响声。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没耐心的心理医生。”
“我本来也不是干这个的,最多算半吊子,你要真需要,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专业级别的。”
薄靳霆的脸又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