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
    “好啊。”唐诗笑眯眯的点头,“正好刚离婚,是该出去散散心。
    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会为了他要死要活的呢。”
    唐诗好似不经意一般的说出来这话,双眸懒洋洋的。
    仿佛在说今天吃了饭一般,容辞直觉她似乎不在乎所谓的前夫。
    可是报纸上还有许多人都说她很在意那个前夫,甚至为了那个男人待在家里四年孝顺父母。
    容辞抬眸悠悠的望着她,“楚小姐一点都不像刚离婚的人。”
    “是嘛。”唐诗抿了一口茶水,慢吞吞的说。
    “没办法,让我为一个四年都没见过一面的人伤心,我装都难装的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