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看了看手表,然后悄悄地下楼去。
我从房间里面找到了丁凯的一些工具,扔到了背包里面,然后脸上蒙上了布料,悄悄地出门去了。走到半路,又觉得太荒唐,人家看到你这样,自然也就认识你是谁了,把布料又扔了。
半夜的冬天相当寒冷,冷风刺骨的,我一出去就清醒了不少,因为要行动,我穿得很少,所以一阵风吹过来,我哆哆嗦嗦的,骂了一句脏话。
“草!老娘要冻死了,该死的白厂长,臭不要脸的!”
我绕着李家的那个饭店,转了一圈,然后顺着后面的排水管子往上面爬,真的是步履维艰,虽然我也爬过女寝,可是那个时候不是冬天,这寒风凛冽的,可遭罪了,抓住了冰冻的水管子,真让人受不了。
好在这个餐馆只有两层,我爬到了二楼,到处摸索了一下,然后把边缘上的一个玻璃窗给推开了,我的身上全都是冷汗,而且手都冻的不听使唤了。缓了一下,然后我就跳进去了。这里面虽然没有开业呢,可是收拾的已经差不多了,里面的桌椅已经摆放好了,墙壁上的墙纸也不错的,比我们店里面好多了。
我顺着二楼的台阶下去了,一路上思索着。
其实我一开始想要放火的,但是这事儿太缺德了,周围都是商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