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心里最深的伤疤就是从小没有父亲,这件事情在宁家几乎是最大的禁忌,任谁都不能提。
尚雅慧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来,简直是拿刀子往宁可的心上戳。
“呵呵!”宁可轻快地笑起来,“夫人这话说的很有意思。严肃难管教,不听话,和他父亲不和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吧?而我跟严肃认识不过半年的时间,他们父子不和的原因应该不是我吧?”
尚雅慧的脸色白了白,但始终维持着应有的优雅。她笑了笑,精巧的下巴一扬,问顾易镌:“菜怎么还没好?这家酒店的生意是做到头了吧?”
“小地方就是这样,夫人不要着急,我去催催。”顾易镌说着,起身出去催菜。
宁和把手里的茶杯再次放回去,缓缓地站起身来,说道:“今日多谢夫人招呼,可可还病着,身上还有伤,不能在外边久呆。我们要回去休息了。”
尚雅慧看了一眼宁和,又转头看着宁可,说道:“宁小姐,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宁可笑了笑,说道:“我们家都是男人说了算的。”
尚雅慧神情一怔,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半晌才冷笑道:“好吧,那我知道了。”
宁可慢慢地站起身来,对着尚雅慧点点头:“那先这样,夫人,我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