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开,郭老头儿叫人开了两个大房间。剧务人员和演员分开,演员们坐一起,工作人员坐一起。
宁可带着严肃自然跟着剧务的人进了一间包房,然后找了个角落坐下来。
严肃心里不高兴,臭着脸。
宁可悄悄地安慰他:“我们坐一会儿就走。”
出来的时候天气冷,宁可回房去穿了一件羊绒大衣,长及脚踝的那种,一件衣服裹着全身,脚上换了靴子,省的路上冷。这会儿进了ktv,就有些热了。
郭维山又叫了些酒水和果盘,干果之类的一一摆上来,副导给郭导点了一首老歌,让他先唱第一首。
大家都争先恐后的选歌,一个比一个热情。
当然,这些剧务不是歌手,虽然有几个人唱的还不错,但也颇有几个五音不全的抱着话筒鬼哭狼嚎。
宁可一边躲在角落里吃开心果一边暗笑。
严肃则一边给宁可剥开心果一边悄悄地吐槽:“唱的这么难听还出来祸害人,太没道德感了。”
“行啦,我们坐一会儿就走了。你也吃点东西。”宁可剥了一颗糖果给严肃。
严肃摇头:“我不吃这甜腻腻的东西。”
“那你吃什么?”
严肃想了想:“我吃花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