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尊重一下女士。”
聂伟箴掐了烟之后,再也没抽,这若是让林茜女士见了一定大为唏嘘。
这顿饭吃得比较随意,中间聂大校起身出去了一次,大概是去洗手间,宁可没在意。
只是有服务员恰好经过洗手间的时候,瞧见聂大校一个人靠在洗手间的门口抽烟,一根烟,三两下被他吸完,那架势好像几百年没见着烟的烟鬼。脸上的神情也很吓人,眼神仿佛淬了毒的利剑,随随便便扫一眼,非死即重伤。
前几天亚丁湾刚传回消息来,有一艘商船被劫,护航舰队在救援的过程中,遭遇了对空导弹的袭击,那些海盗真他妈的本事,从阿富汗搞到了一批军火,大半年没劫到一艘船,也是真急了。
然后这次墨龙大队里有一个队员受伤,小腿迎面骨粉碎性骨折加上大面积的烧伤感染,医疗船上做了无菌处理后立刻用飞机送了回来,一只腿虽然保住了,但却因为腿将来不能发力,需要离开墨龙,转业回家。
因为此事,严肃心情也极端不好,墨龙的每一个队员都是他精心挑选出来又花费了大量的心血锻造成今天的钢筋铁骨,却在一伙毛贼的手里留下了伤残。
这些年来聂伟箴可以直面死亡,直面上峰的压力,甚至直面战士的牺牲,却无法直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