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儿从怀里拉住来,征询意见。
“妈?”宁可不能理解宁远昔这句话的意思,难道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吗?
宁远昔平静之后,开始为宁可分析:“那个害宁家的人已经死了,被牵连的人也有几十个。如今也只有严家的事情是个蹊跷,而你跟严肃……我想知道,你的选择。”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宁可摇着头,想到这事儿她就觉得心痛无比。
就在知道这件事情的前一夜,她还跟严肃彻夜缠绵,在他耳边说着最美好的情话,许诺他今生今世都会陪在他身边,如果需要有什么可以去交换,她愿意舍弃所有。
可是现在呢?她的一切都不重要,父亲含冤地下二十多年,也不重要吗?
虽然父亲这个词在她有生以来只是一个称呼,一个照片,可是每次她感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便会想起母亲的话。
母亲曾指着父亲墓碑上的照片告诉她,她的父亲是英雄,他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妻子和女儿。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英勇的男人,身为他的女儿应该感到骄傲和自豪。
因为这个浮华迷离的人世,人人自私自利,为了钱财夫妻反目,父子成仇的人大有人在,而像她父亲这样的男子,早已经不多见。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