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好啊!
严上校深深地叹了口气。
旁边的马骐又凑过来,一边把身上的装备卸下来烘烤,一边靠了靠严肃的肩膀,低声问:“队长,我姐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她做的红烧排骨了,啧啧……”说着,小马同志还象征性的砸了砸嘴巴。
“你什么时候有姐了?”严肃扫了马组长一眼,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你丫不是独生子吗?”
“嘿嘿。”马骐抬手挠了挠头皮,“队长,我姐不就是你老婆嘛,这在咱们中队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严肃斜着眼瞄着小马同志,“我听说你利用工作之便泡上一个叫什么鸟的姑娘?来,跟领导汇报汇报思想工作,说说你们家那什么鸟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什么嘛!”马骐立刻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喵喵叫着躲开两步远。
“臭小子!”严上校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继续对着火堆想他家宁宝。
即使是训练中,这样的想念也十分的奢侈。
十分钟后,整队出发,进行下一个科目。一阵哀嚎中,严肃几不可察的笑了笑,把那份浓重的思念压在心底,抓起装备一一佩戴整齐,带队继续前进。
连日的越野与奔袭,晚上仅有一件单衣御寒,在零下十度以下的野外单独过夜,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