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
    但很快,她又笑起来,笑容里带着一丝释然:“不过我家那个,可不是那种类型。他就是一个超级无趣的闷骚眼镜男,是个战地记者,每年出差时间,比我们相处时间三倍还多。去年年初说要去东非采访难民,结果还把自己搞成了失踪人口,今年才活着回来——真是个笨蛋!要不是看在他给我带回这个戒指的份上——不过还是个笨蛋。”
    一念叨起自己未婚夫,先前英姿飒爽的女记者,明显就有点止不住话。
    最后,还是她自己意识到了什么,羞赧地看了他们一眼,赶快闭上嘴巴。
    没多久,一辆小车风驰电掣冲过来,嘎吱一声,刹在女人身边。
    一个橙红头发、肩上扛着摄像机的小青年,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
    人没到声先到:“露姐!我求你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莽啊露姐!”
    露易丝把录音笔扔过去:“明天的头条又归我了。赶紧,叫所有人起来开工。”
    相机青年简直要气晕:“你到底有几条命能用来搏头条啊?!”
    露易丝撇嘴:“两百条,用完还会刷新。反正一出生我妈就说过,我天生就是个幸运的姑娘。”
    她要走了,想起什么,回头看看那个站在人群中,异常沉默的金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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