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她侦察兵虽然只做了一年,但对这一套简直太熟悉了,这时候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陈瑜,你知不知道,你面前的,是玩那些东西的祖宗,我极少住酒店,你不可能有那种东西的。”
她再喜欢女人,本身也是个女人,洁身自好,怎么可能不主意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日常生活中都很谨慎。
然而她笑的虽然爽朗,但是这种演戏的技术,还是差了几分,陈瑜从中听出了微弱的底气不足,虽然只有一丝丝,但是也足够了:“知道你以后,我就慎而又慎,这种杀手锏,当然不惜一切代价搞到手了,嗯……我只说一点,信不信由你。”
侧过头来,陈瑜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祁大小姐,你后背以右肩为中心,纹了一只彩凤,凤头在肩,凤足在后背中心,凤眼那里,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个疤痕?”
比忽悠的本事,那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