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而且也别在这演戏了，你们暗中算计我的事都做了，现在却怂了？”
“算计您？我怎么敢啊陈少！”王副局都快哭了，“我从来没算计过您啊，而且我离开那个位置，他们就把我一脚踢开了，什么都不和我说，只是威胁我不许泄露过去的事！”
原来如此，这么刚才到现在，也不是他装的了。陈瑜微微点头：“好，我相信你，那么咱们就先谈一谈，你上层的接线人到底是谁，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层关系？”
“我……我……”王副局一咬牙，他是真的怕祁晨，那折磨人的本事他是领教过了，而且背景也却是吓人，今天是怎样都得说了，“我一般是对侯旭负责，他在咱们松南有一个山庄、十几会所和地下赌场，什么时候警方这边抽查，我都会事先联系他，然后每年他会给我分钱。”
“就这么多？”山庄、会所、赌场这里面黄赌毒都可以包全了，一年就是无数的利润生出来啊。
“还有……还有就是放高利贷，借给赌场那些输了的人，也会经常故意设套让人钻，有时候坑外地的商人，有时候也坑本地的。”王副局如数家珍道，“他们都是一整套的设计好的，先是会所，有……有那种业务，然后再是去山庄，开一些派对，喜欢赌的就领去赌场，不好赌的就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