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捉住。再想,忘得更干净了。他只好放弃那个瞬息的印象,问成磊道:“爸爸和老叁呢?”
成磊道:“大帅我不敢妄言。叁少的话,我之前已经和您说过,他令我刮目相看。六七年前,他作为儿子,竟然差点把父亲的女人拐走,我以为他是个没出息的情种。他能有今日,的确令我始料未及。但即便如此,您已经在滨城执政六年,深得人心,又有欧阳家的襄助,叁少暂时还不足为虑。”
冯敬乾道:“父亲的心思瞬息万变,暂时先不管了。老叁的确是个强劲的对手,我不会再自乱阵脚,失了先机。谢谢你,去忙吧。”
成秘书依言去忙了,冯敬乾独自在办公室里沉思良久。
欧阳家的襄助,果真是他的么?
又一个傍晚到来时,时隔半个月,冯敬乾总算赶在晚饭之前回了家。
冯国年在客厅坐着看报,见他回来,笑了一声:“稀客。”
冯敬乾连忙低头鞠躬:“抱歉,爸爸。我以后下班没应酬,都会准时回来的。”
他说完这番话,静候父亲的反应。冯国年良久不说一句话,他也只好在原地等着。
等待,是一种示弱的手段。
冯敬乾的脖子都低疼的时候,冯国年总算发话了:“晚饭还要一些时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