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都湿了,多冷,快回去换衣服准备吃晚饭吧。”
含玙噔噔噔跑到母亲身边,摇着她的手道:“不嘛不嘛。是哥哥先拿水喷我,我才求叶妮娅帮我的。我要打赢了才走。”
叶妮娅不无尴尬地双手抱在胸前,向在场的几个大人点了点头道:“我今天也是胡闹,让你们笑话了。含玙,赢不在一时,先回去换身干衣服,咱们晚饭见。” 她白皙的脸上全是水滴,黄色的鬈发一缕缕粘在两边脸颊旁,急匆匆地走了。她身上的淡蓝色连衣裙紧紧地贴在身上,随着她的脚步不断地往下滴水。
敬煜已经不声不响把水管的阀门给关了,牵了两匹马往马厩方向走去。他打招呼的时候,文慧的目光几乎不敢往他下身落。黑色的长裤将他下身的形状勾勒得分外明显,她不是小姑娘,是个知人事而又保守的已婚女人,她只能尽力当作自己看不见。
文慧自己一向行得正、坐得端,故而也从不以歪心邪念去揣测别人。敬煜和叶妮娅最近经常在花园里陪两个孩子一起玩,她从来没有想歪。但今日教冯敬乾看到两人带着俩孩子玩水,却无端觉得怪怪的。最后,她将过错发落到冯敬乾身上:正所谓淫者见淫。
敬乾抱一个、背一个,和文慧并排往回走。
“老四什么时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