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
典型的暴风雨前的宁静。
可是安秋右这次好像想错了,韩延泽的表情很正常,行为举止也很正常,完全看不出什么破绽,就像是真的只是单纯的要帮她剥虾而已。
“你每次吃虾都把壳剥的乱七八糟,我有洁癖,忍不了。”
“原来是这样,你早说嘛,吓死我了。”安秋右松了口气,拍拍小胸脯还有些后怕。
还以为韩延泽又想出了什么整她的新招呢,原来是洁癖作怪啊。
韩延泽微微抬眸,不着痕迹的扫了她一眼,见她一副松口气的样子,顿时就有些不悦,直接停下手中的动作,不剥了。
“对你好你还怀疑,你有被虐倾向吧。”他低声吐槽了一句。
安秋右没听清,“说什么?”
“快点吃,五分钟后回学校。”
“啊?这么快!”安秋右不说废话了,直接低下头来扒饭,却见韩延泽不剥虾了,不由得问道,“你咋不剥了?”
“懒得剥。”
“那我自己剥了啊……”安秋右默默的身手去拿他的盘子。
谁知他却用筷子在她的手上敲了一下,“谁让你拿了。”
安秋右疼的缩回手,很是委屈,“不是,我自己剥也不行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