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一个事情。”白起的手一本正经的顺着他的脸滑到喉结处,不老实的抚摸着上下滚动的喉结,“什么时候穿校长正装让我上?”
嬴政:“……”
流氓!!!
他又没有每天想这档子事!
而且又……没有说不穿。
——
外面如何掀起腥风血雨元歌一概不管,他拉着沂洁的手回了机关道学院,继续进行研究,宛如第二个元墨。
墨子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远远眺望着埋着元墨的那一片山,怀念着元墨在的日子。
他知道自己胸无大志,一生只为一个人而活,可是没有人告诉过他,如果那个人死了,精神支柱倒台了,他该怎么办。
“墨子师兄。”元歌出了门,隔着一个位置坐在墨子身边的秋千上,看着远处云卷云舒,夕阳落日,如往日一般叫着他。
“别叫我师兄了。”墨子机械音毫无波澜,却让人听出了淡淡的悲伤,“你现在是机关道的传人和老师,而我还是机关道的弟子。”
“墨子师兄,主人爱你。”元歌并没有反驳,也没有改口,“我现在不是机关道的什么人的身份,只是单纯的身为主人的作品,与你交流。”
“主人……”墨子的音调变得奇怪起来,“她哪里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