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台筑于隆起山坡之上,她比不得李瑛步子快,一路小跑过来,额发已濡湿片片,圆润胸脯便也似小山重迭,起起伏伏。
李瑛移开身位,明明他气息平稳,却觉心如擂鼓,“没有。没有生气。”
“好啊,你便是骗我就算了,还要躲着我。”赵蕴欺负旁人不得,治李瑛小菜一碟,叉腰挺胸道,“就算是我惹你生气了,你不吭一声,我、我怎么会明白。”
如此荒诞不经,经她之口还觉有几分道理在,李瑛不由放慢步子,也不作辩解,行至马驹旁,替赵蕴放好了踏脚石。
赵蕴不善斯文之道,却精于马术,一个翻身上马,干脆利落。她略有些得意,拈着一缕垂坠碎发,侧脸看向李瑛,笑眯眯地,“如何,比我以前厉害了吗?”
李瑛却不假颜色,“还需赛场见真章,殿下小心为好。”
“那我必是会旗开得胜。”赵蕴笑道,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马儿长嘶几声,不多时便跑到远处,在场内兜转起圈来。
红衫白马,已是离得远了,他注目低声道,“李瑛自会倾尽全力,殿下……”
此处风和日丽,遥看高台之上暗潮汹涌,诸人各怀心思。
赵揭输了这局心烦气躁,身旁薛氏要喂他吃口梨汤,他没好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