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些药就好了。”
男人将指腹上的药膏均匀涂抹在花户上,先把两片蚌肉涂遍,然后又分开它们,继续涂抹肉缝里的那颗嫩核儿。
夏如嫣已经羞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雪白的肌肤因羞涩变成了淡淡的粉色,整个身子轻颤不已,被他触碰的地方生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他揉着她的小核儿,然后又用手指把药膏涂到肉穴里去,那儿早就因为他的撩拨泛滥成灾,正一口一口往外吐着晶亮的花露。
他将手指探进去,在穴口轻轻搅动,俯身上去吻她的脸,在她通红的耳边低语:
“嫣儿下头总是出水,药膏涂不上去怎么办?”
“呜……”
夏如嫣羞得身子一缩,下头的小嘴儿又啵地吐了口花液出来,浇得男人小半个手掌都湿了,他将手抬起来给夏如嫣看,状似苦恼地道:
“你瞧,这样皇兄要怎么替嫣儿上药?”
夏如嫣都快羞到晕过去了,这个男人除了喜欢在行动上欺负她,连言语间也老爱说些羞耻到不行的话,她咬了咬唇,可怜兮兮地唤他:
“皇、皇兄……”
“嗯,皇兄在。”
他又从盒子里挑了一大块儿药膏,却没涂到她的花穴上,很快夏如嫣便感到有一根滚烫的物件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