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或怨恨，反而是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像是在回忆什么有趣的往事。
“他求我不要杀掉他，还说以后会对我好。”
姜明希撇撇嘴：“我又不喜欢他，要他对我好有什么用？”
他从后面抱紧夏如嫣，把下巴放在她的颈窝：“我只想他死，他活了太久了，令人厌烦，本来十叁岁那年我就想杀掉他的，但那次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而且那时的他比我强壮，如果失手，死的可能会是我。”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夏如嫣的锁骨上，她有些痒，往旁边躲了躲，抱住她的双臂立刻收得更紧。
“小嫣会怪我吗？我杀了自己的养父。”
姜明希没有看她，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夏如嫣顿了顿，抬起手抚摸他的头发：
“不会，他早就应该死了，你做得没错。”
听见她的话，姜明希低垂的眼眸渐渐亮了起来，他侧过头，看见的是夏如嫣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防备，也没有同情，但是有一种她从来不曾对他流露的温柔。
姜明希定定地看着她，心跳仿佛快了一些，在少女即将移开目光前，他凑上去亲了亲她的脸颊，用欣喜的语气说：
“我最喜欢小嫣了。”
他抱着她亲了好一会儿，亲得夏如嫣双颊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