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对她的欲望远超过她之前的想象,她甚至觉得他的精力丝毫不比她身边年纪最小的景赫凡差。
每一个夜晚,景琮都无休无止的要她、要她、要她,哪怕她被操晕了也要送她几回高潮把她激醒,就仿佛她会随时消失一样,他拼了命的抓紧时间做这件事。
季悠然蓦地就想起了很久以前,她与简东辰的合约即将到期那几天,他好像也是这样沉迷于她身体的。
可是他和景琮才刚刚开始,他在怕什么?
有时候她都怀疑是不是另外那个人格出现与他无缝衔接了,但看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静水无波的眼眸,她便知道这几天从头到尾都是用一个人。
“又不是…回去就不能做了…再这么下去…你就要被我…榨干了…”
季悠然用指甲死扣着男人的背脊,身体痉挛不停,还不忘打趣。
回答她的只是男人更加平穏强劲的律动。
好吧,她承认了,是她快被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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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那天,季悠然没让景琮送她,飞机落地后她就逃跑似的打车回了家。
破天荒的她第一次产生了不想往这个男人跟前凑的念头,回来那9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里,她一直是被按在休息室那张床上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