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中,季悠然裹着浴巾站在窗前。
她一手拿着毛巾擦拭尚未来得及吹干的头发,一手举着电话,接听季母每日按时打来督促她好好吃饭的电话。
江以城披上白色浴袍从浴室出来,听到季悠然的温声软语,略有些吃味。
对于这种来自家人“次数频繁”的关心,这女人始终都是十分有耐心的。
季母有时会在她忙的时候打来,就算她当时不方便接听,也会立刻回复条信息免得季母担心。
如此体贴入微,哪像她对待男人时的态度那么不耐烦?
为了见她一面,江以城特意把行程临时改到了上海,但今天上午给她打了叁四个电话都不接,直到下午,这女人才慢悠悠的回他一句:在忙,有事?
江以城无奈的撇嘴一笑,上前拿过季悠然手上的毛巾,一边听她讲电话,一边帮她擦头发。
两人才刚刚激烈的做完一场,季悠然裸露在外的皮肤还泛着粉红,看得江以城又有些心猿意马。
他的来意原本很单纯,就是很久没见她有点想她了。
本想着带她去外滩走走再去吃顿西餐,西餐厅都订好了,谁知一见到她,身体就控制不住自然反应。
瞅了一眼满床的凌乱,江以城成熟的俊颜闪过些许后悔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