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次明明说好的!你也答应过的……我好像没再惹你吧?你为什么突然反悔,要这么针对我!?”
季悠然淡淡的看了江以柔一眼,对她的控诉无动于衷。
明明是一身最简单最随意的打扮,却比江以柔的一身的正式奢华更有气场。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我不想和你讲道理呀!”
季悠然脸上带着笑,慢悠悠的绕着江以柔走了一圈,“景琮是我男人,你打塞博集团的主意,和惹到我有什么区别吗?江以柔,劝你老实点,别说我没警告过你。”
江以柔脸上已经毫无血色可言,季悠然觉得今天的目的差不多已经达到了,剩下的只能看江以柔听不听得进去了。
她把那支唇膏放回江以柔的化妆包,轻松说道:“唇膏不错,可惜这么温柔的颜色不太适合你。”
季悠然出去后,江以柔气的砸了下洗手池台面,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凶相毕露。
绝对不能让那个贱人扰乱她的计划!
她低头扫了一眼被季悠然把玩过的唇膏,冷着脸拿出来丢进了垃圾桶。
晚餐的后半程基本都是景琮和景世杰在谈论一些无关紧要的公事,江以柔从洗手间回来后就一副恹恹的模样,景世杰以为她真的不舒服,吃完饭后很快就带着